朱高煦的话或许有些夸张,但放在当下的大明来说,若是连吉林城的水稻都能种出七穗且每穗百粒的稻谷,那天下的粮食亩产起码要提升三成。
当然,正因为这很困难,所以朱高煦才没有抱太大期望。
能将吉林城的水稻维持在每穗八十粒,他就已经满足了。
想到这里,他放下了稻穗,站起了身来,对那吏目说道:“这城外的稻田,若是今年能每亩产出百斤成米,你当即便是吉林城的百户了。”
“若是能达到一石成米,我便封你为千户,世袭罔替!”
“草民拜谢殿下!”听到朱高煦给出的诱惑,这吏目立马作揖拜谢。
朱高煦也不以为意,拍拍他后转身便与亦失哈离开了。
百斤成米,起码需要亩产一百四十斤才能得到,而一石更是需要二百斤的亩产。
吉林城若是能亩产二百,产出成品米一石,那朱高煦就轻松多了。
如此想着,朱高煦露出一抹苦笑,与亦失哈往城内走去。
只是半个时辰,他们回到了渤海王府,而此时的渤海王府已经开始有人丈量,计划着如何拆除了。
瞧着他们忙碌,朱高煦倍感唏嘘。
说个好歹,这也是他住了一年半的院子,真拆了他还有几分舍不得。
倒是他还没感慨多久,脚步声便从照壁后传来,不多时张纯便一路快走而来。
经历哈达岭一战后,张纯脸颊多出了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很浅,因此愈合后并不影响感官,反而让张纯多了几分男人味。
“行事匆匆,怎么了?”
朱高煦喝了一杯茶,好笑的询问张纯,张纯也缓了口气后作揖道:
“殿下,东边的嫌真部弗达哈派人送信来,说是东边的好几个野人部落遭遇了山洪,粮食全都绝收了。”
“弗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