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等人也继而离去。
倒是朱允炆与六部尚书留了下来,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留下了,最少户部尚书郁新转身离去了。
瞧着郁新离去的背影,朱允炆倒是不觉奇怪,只是上前皱眉对暴昭等其余五部尚书开口道:
“这事情,倒是让高煦给料中了,你们以为那别失八里国的国主是否会嫁女给帖木儿?”
“这……”暴昭等人面面相觑,却是说不出个一二。
他们这群人里,哪怕是北方山西人的暴昭,也不曾了解过陇山以西的一些事情。
倒不是他们不想了解,而是即便想要了解,也得听得懂当地官员的话才行。
更何况,甘肃行都司的军户读书都还没几年,基本都没有参加科举,因此他们想了解陇西是十分困难的。
这个时候,众人不免怀念起傅友德和冯胜了。
起码二人对陇山以西十分了解,而且又是当世名将,若是他们在……
“罢了。”朱允炆有些不喜,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平静。
他朝暴昭等人作揖,众人也纷纷回礼,而后看着他转身离去。
见他离去,众人也先后离去。
在他们离去的同时,帖木儿扣大明使臣的事情,也通过塘报传遍了各地衙门。
这其中不少人都有些担心蒙古人会卷土重来,但只有始作俑者的朱高煦才最清楚,帖木儿根本没有实力远征大明。
“殿下,您不担心吗?”
八月中旬的吉林城承运殿里,看着面带笑意看完塘报的朱高煦,亦失哈脸上忧虑之色难以掩盖。
“担心?”朱高煦放下塘报,脸上笑容更甚:“与其担心这些,不如担心担心我的稻田什么时候成熟,又能产出实粮几何。”
朱高煦确实不担心帖木儿的事情,因为他记得没错的话,帖木儿当下应该准备同印度西北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