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五六百人,加上另外三千扈从,守城足矣。”
朱高煦说出己方情况来为诸将打气,听到他的话后,众人也纷纷松了一口气。
“行了,都去休息吧,兀良哈人还得对付六城,我们还能有些时间。”
“明日将所有男丁编练,虽然时间短,但练了总比没练好。”
摆摆手,朱高煦示意诸将退去休息,他自己也往一处箭楼走去。
瞧这他的背影,林粟、张纯几人面面相觑,不多时便纷纷散去了。
不过他们没有按照朱高煦的话去休息,而是继续忙碌守城所需的檑木滚石等物资。
至亥时,城外数千人与他们的牲畜总算进入吉林湾,并在子时前抵达了吉林城。
这本该是朱高煦新婚之夜的夜晚,最后却成了他一人睡在箭楼的木床上。
亦失哈彻夜未眠,只为统计好所有人口与粮食、牲畜数量。
不止是他,许多人也未能按照朱高煦所说的休息,多是辗转反侧。
次日天还未亮,朱高煦便穿着胸甲起身。
只是比起他,许多人起的更早,他才刚刚走出箭楼,便见到了堆满物资的城头和石堡。
檑木、滚石、铁锅柴火和一桶桶等待煮沸的江水,这些都是守城所用的简单手段。
昨夜一些木匠还加工制作了狼牙拍和刀车,一种用来守城墙,一种用来守城门。
尽管一夜只赶制出了十来具,对于延绵一里又三百步的鸡西堡杯水车薪,但这也让朱高煦看到了大家对于守城的决心。
“殿下,您起床了?”
张纯的声音从城墙之下的鸡西堡内响起,朱高煦扶在女墙上往下看去,只见张纯正在带人熬煮造饭,旁边还有人在炖羊骨。
“弄一碗来尝尝。”
朱高煦没说什么多的话,只是让张纯给自己也弄一碗早饭,张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