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这么一来,朱高煦名义是郡王,实际和亲王没区别。
何况按照朱高炽寄来的信中所写,渤海郡王府的护卫已经有三千多护卫了,加上明年开春迁移过去的两千军户,那就是五千多护卫。
这护卫数量,比一些不受宠的亲王还多。
“算了……”朱棣也懒得追究,毕竟儿子大了总归要分家的,他抓了抓自己的大胡子:
“等开春让人送信过去给他,就说好好去肇州城盯着兀良哈的胡兵,要是见了胡兵就给他爹送消息,他爹打胡兵比他厉害,千万别出击,就算出击也得等他爹带兵快到了才能出兵……”
朱棣侃侃而谈,张玉却越听越不对劲,不由说道:“殿下,您这与下令有何异?”
“嗯?”朱棣也反应过来了,他这话确实有些像在下令,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收回刚才的心里话,所以咳嗽道:
“俺就算节制不了他,但毕竟是他爹,哪有儿子不听爹的理?”
“像俺,俺就听俺爹的话,他也得听!”
朱棣一副他说他有理的摸样,不等姚广孝反驳他,他就拿着圣旨往后宫快走而去。
“俺去拿圣旨给徐妹子看……”
“王妃已经看过了……”望着已经走远的朱棣,张玉摇头叹气。
也就在他叹气的时候,近两千里外的吉林城里,朱高煦却在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带领下走进了吉林城角落的一处院子。
只是刚刚跨入院子,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与朱高煦一起来的亦失哈和林粟、张纯三人皱了皱眉,好奇之余也与朱高煦走进了这院子的主屋。
只是当他们走进主屋,他们便见到了令人心惊的一幕。
只见那主屋中此刻摆放着两具被解刨的尸体,而尸体一旁还摆放着骨架。
在屋内,一张立起来的人体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