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找些新土或是植被恢复其原有地貌。
经过如此一番操作,基本看不出原来的痕迹,而他们也在休息一刻钟后开始了赶路。
在没有雾霾和工业污染的这个时代,哪怕到了夜晚,天空之上悬挂的月亮也足够为队伍照亮前路。
夜盲症普遍不存在渤海军中,毕竟朱高煦在吃喝上很下本钱。
在这样昼伏夜出的赶路下,九月初五的黄昏,朱高煦他们便看到了松花江,以及矗立在松花江对岸的卜颜寨堡。
“三里左右,他们在南岸有哨所,我们若是从这里出去,哪怕是夜晚也会被发现。”
黄昏之下,朱高煦带着傅让和二十余人来到了松花江南岸的山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卜颜寨堡地形。
卜颜寨堡在松花江北,西阳哈虽然没有足够的哨骑,但他在松花江南部和卜颜寨堡三里左右的位置都布置了哨所。
这些哨所是用石砌的,没有上去的门,人想要上去只能通过吊篮被吊上去。
傅让带他来的这处山岭距离他们现在扎营的地方有五里地,距离松花江二里左右。
这个时代的松花江还没有冲出如后世那般多的浅滩,因此河道要更宽,朱高煦估算了一下,卜颜寨堡这一段恐怕不下二里。
“得换个地方渡江”朱高煦看向一旁的傅让,傅让也颔首道:
“先前探出来的路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我不确定西阳哈有没有驻扎新的哨堡,刚才来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看了,只要先前探得的两条水路之中有一条没有哨所,我们就能在明天渡江,后天突袭西阳哈这老奴。”
“好……”听傅让这么说,朱高煦弓着身子带人离开,只留下了十几个人跟在傅让身边,观察西阳哈动向。
伴随着太阳没入山中,卜颜寨堡点燃了许多篝火,而朱高煦也带人回到了驻扎的山坳之中。
他们备了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