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你干嘛这么说。”
朱棣好不容易才把自家妹子安慰好,结果被姚广孝这老和尚一句话就给击垮了,着实有些气。
姚广孝也知道朱棣这人豪爽,脱口而出的也不是责骂,而是反问,因此他解释道:
“陛下早前在武英殿与太孙说过,或许可以将殿下的封国放在开平卫,但眼下却突然改到了吉林卫。”
“虽然殿下你说的很对,但站在陛下的位置往下看,恐怕陛下是有些忌惮二殿下,并有意将他封往吉林,以此隔绝我燕府与二殿下的。”
“况且,如今二殿下并未向二位求助,那就说明这一切还是在二殿下掌握中的,他并没有到无法掌控局面,需要向二位求助的地步。”
“以贫僧之愚见,如果二殿下真要求助,那必然会走运河向北,在路过北平时停留,与二位求助。”
“若是二殿下有自信,并且看出了陛下不希望他与燕府牵扯太深,那恐怕他会走去登莱,乘船渡海前往金州卫,从辽南往吉林而去。”
分析到这里,姚广孝手中佛珠继续盘算起来:
“二殿下所面对的局势如何,只需看他走哪一条路便能知晓了。”
姚广孝站在局外人的身份分析着一切,徐氏听后也渐渐放下心来,但终究还是担心道:
“这孩子自从去年腊月开始就没与我写过信,至眼下已经过去了一年。”
“允恭也说他这一年变化很大,却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遭遇了些什么。”
徐氏本能的觉得自家儿子的变化很大,倒是朱棣没有那么细腻,他笑道:
“跟在俺爹身边,能学到的东西可是很多的,徐妹子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觉得高煦这变化蛮好的,等日后我爹想开了,说不定还能让我和他一起带兵出击漠北,去扫那北虏的老巢。”
一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