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骁勇善战啊。”
如果傅友德能挺过去,自己就算改变了历史,即便之后傅友德依旧逃不过身死,朱高煦也能对得起他的教导。
顶着压力,朱高炽作揖道:“吉林船厂苦寒,高煦还小,放他去那样的地方或许太早了……”
“不说这些了,这些东西是我爷爷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我们只管喝酒就是。”
他用上了朕的自称,显然是对两个孙子的对峙举动十分厌恶。
“笃笃……”
朱高炽本就没有太大的胆气和朱允炆、朱元璋翻脸,眼看朱元璋解围,他自然也跟着朱允炆一起回礼,而后坐回了位置上。
坐在那红墙的屋里,唱着一口温热的羊羔酒,那滋味简直不要太舒服。
站在院里,朱高煦抬头看着飘雪的天空感叹,旁边的林五六还以为朱高煦在说这雪来的太晚,因此附和道:
朱高煦能看懂是非,即便不懂也十分听话,很多时候愿意为了自己而做一些他本人不喜欢的事情,减少了自己操心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好消息是,王瑄的哥哥王魁在此战中担任百户官,并且随沐春冲垮了叛军前军,因此在战后评功时,王魁被沐春临时委任为宜良千户所副千户。
待坐下,王俭打开食盒,里面放着一壶二斤装的“羊羔酒”。
朱高煦留在南京城对谁最有利,朱允炆比谁都清楚。
正因如此,江南的夏税并不高,即便苏松常镇四府加在一起,夏税的田赋也不过三十八万石,算上其余杂税,折色后也不会超过三十万贯,不足秋税十分之一。
不多时,他们再出现时已经在码头上,徐辉祖带着几名护卫上了中军的坐船,宋晟则是与几个儿子分别上了其它船只。
苏松二府以钞抵税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终究还是在江南传开了。
这样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