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比起那凛冽的北风,他爹对他儿子做的事情才让他难受。
哪怕如今朱允炆停止以钞抵税的推广,但他只需要维持苏松二府以钞抵税,那他就能获得苏松二府的乡绅富户支持。
“这……”长史支支吾吾,最后在朱橚的目光下不得已才交代道:“世子和往日一样,召来了一些妓户和乐户,在世子府内谱曲编戏……”
在火光的照射下,朱樉将烙铁放入火炉中,脸上有几分残忍。
对于这个他只见过两次面的少年人,李景隆不知道该如何具体评价,但为了满足朱元璋,他还是给出了一个大致不差的回答:“臣有些看不透他。”
“行了,反正俺不那么干。”朱棣打断姚广孝,同时也拿着手上的信说道:
“俺爹就是心狠,对自己孙子都下那么狠的手……”
那长史还没反应过来,男子便接过了他手中的信封,将其打开后一目十行的阅览起来。
“老和尚你怎么不说话?”
他如此说,可李景隆却全无任何反应,反而对朱元璋道:“其实……那位如何,您比我们都能看清,您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此刻他站在北平城的一座箭楼上,旁边还跟着朱能、张玉、姚广孝及年轻的张辅。
朱元璋将脑中的画面驱散,站在原地背对李景隆,向他询问了起来。
一时间,他脑海中出现了朱高煦的面孔。
如果当年的他能及时向自家那个侄子解释,安慰他一些,或许自家那个侄子就不会壮年猝世了。
“看不透……”朱元璋沉吟,随后身体又动了起来,往前行走的同时又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允恭和郭四也是这么说的。”
“不就是日后要削藩嘛,让朱允炆那小子削就是了,反正俺没啥想法。”
可对于手握重兵,位置险要的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