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毕竟理政两年有余,他很清楚眼下云南的环境根本不适合在滇西北、滇东南、滇南等地开采金银矿。
“若按照你所说的,那帖木儿确实是一名枭雄,而他也确实能威胁我大明西陲,不过……”
爷孙二人各有心事,但这心事都被东宫太监的脚步所带走,渐行渐远。
“他今日敢与朕对峙,明日是否敢对你无礼?”
一直到洪武二十三年,胡惟庸案十年后,因为李善长的外甥丁斌犯了别的事,丁斌供出了当年胡惟庸拉拢李善长的往事,这才触发了李善长一家被清算处死。
不管西边是不是真的出了一个疯子,总之他和傅友德在事情探明前的性命是保住了。
“那帖木儿若是真的要侵犯我大明,以他的国力,恐怕行军二月左右就会遇到河中戈壁。”
从洪武十三年到洪武二十三年,胡惟庸案发之后十年的时间,朱元璋没有动李善长,甚至他弟弟李存义被指认是胡惟庸的党羽,都被朱元璋免死。
朱元璋的声音突然响起,而面对这份情报,朱允炆似乎早已知道,气定神闲的作揖:“孙儿已经知道了。”
“至于苏松二府以钞抵税的事情,孙儿已经开始安排了。”
因此,只要朱元璋不想让他死的人,这个人就很难死。
“以孙儿之见,不如饶他这一次,口头训斥即可。”
他不想让自己死,可又不得不让自己死。
“老太师,您当时也与眼下的我一般难熬吧……”
“此外,陛下还说了,您若是觉得不服气,可回北平等待封郡王,日后无诏不得南归。”
朱高煦接下了这个礼,但也在冯胜起身后躬身跟着回了一礼:“两位国公教导我兵法,虽无师徒名份,却有师徒之实,我这般做也是应该的。”
更重要的是,那帖木儿即便想要进攻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