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的,但傅友德却只是看着他,半天没说什么。
“小子告退……”
得不到答案,朱高煦作揖退出了书房,傅友德见他身影消失,也无力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下没事了。”比较年轻的傅让拍了拍胸口,顺了几口气。
相比较他,傅忠显得沉稳不少:“事情没有尘埃落定,结果犹未可知。”
说罢,傅忠看向自家父亲,那坐在椅子上,仿佛衰老了好几岁的傅友德。
“驾!”
在傅氏父子等待结果的时候,朱高煦已经牵着赤驩到了西长安门大街上,并在御道左右策马向西华门赶去。
马背上的他一边驾驭赤驩,一边在脑中预想了许多面见朱元璋时的画面。
他就好像在内心看了一场场电影,只不过这些电影的主角只有他和朱元璋。
“希望能顺利……”
策马到西华门外,朱高煦将赤驩交给了守门的金吾卫兵卒,并向紫禁城内走去。
穿过长长的西华门宫道,他便来到了西华门内门楼。
走过这里,出现在他眼前的,便是那熟悉的武英殿广场,数百步外,便是他常去的武英殿。
“放松些吧。”这话他好像是对自己说,却又像对旁人说。
鼓足了勇气,他向武英殿走去。
这数百步的距离,此刻让他走的无比疲惫,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武英殿外。
“燕嫡次子煦觐见!”
“传!”
听着殿内响起的唱礼声,朱高煦整理了一下自己,并向武英殿内走去。
在他脑海中,接下来的场景已经演练了无数遍,他努力让自己和平日里一样,但这样的努力却在下一刻被击垮。
“燕嫡次子煦,叩拜爷爷。”
朱高煦低着头走进武英殿内,而后下跪行五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