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与几个兄弟一样比较高大,不过相比较秦王,朱棡的相貌更为出众。
他修目美髯,眉眼举动间颇有威严,即便不开口,也能无形之中用眼神给出压力。
“殿下,南京有变……”
塘骑先是说了事情来源,而后才开始汇报。
待他汇报完毕,一直站着涂画的朱棡才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京中事宜,事无巨细,尽数报来。”
“是!”
朱棡背对塘骑开口,塘骑闻言应下,也将这几个月来南京的各种事宜纷纷说出。
“三月十五武官子弟考校,燕藩嫡次子煦夺得诸项考校头魁。”
“二十二日,韩王松、沈王模背上省王,巡视诸镇。”
“四月初五,朝廷更定蕃国朝贡仪,四夷朝贡名录中,东有朝鲜、日本,南有暹罗、琉球、占城、真腊、安南、爪哇,西洋有琐里、三佛济、渤泥、百花、览邦、彭亨、淡巴须、文达、那凡等十七国。”
“此外,朝廷还钦定了西南夷三宣六慰的定额征金数目。”
“车里宣慰使司额征金五十两,车里靖安宣慰使司,木邦军民宣慰使司额征银一千四百两。”
“麓川平缅宣慰使司、孟养宣慰使司额征银七百五十两,缅甸宣慰使司、八百大甸宣慰使司、老挝宣慰使司、孟密安抚司、孟定府额征金六百两。”
“孟艮府额征金一十六两六钱六分,南甸宣抚司额征银……”
塘骑不紧不慢的汇报着,尽管内容繁杂,但朱棡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是一脸享受,仿佛此刻的他正在亲手处理这些朝政。
“四月十五,陛下着曹国公前往大教场考校燕藩嫡次子煦,策论题目未曾放出。”
“四月十六,陛下又传口谕,令燕藩嫡次子煦前往羽林左卫任职,任百户官……”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