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面的长安街。
按照正常来说,羽林卫兵卒的住所肯定会在羽林卫驻地附近,但为了照顾朱高煦,都督府给他安排的住所在府军前卫附近。
因此,他们乘着驴车走东皇城根街一路南下,转入崇礼街后,又绕了一下进入西长安街。
这一路上,朱高煦并没有见到太多人,或许是因为到了上朝的时候,贩夫走卒都远离了东城区,转而向西城区做生意去了。
路上,朱高煦能见到的就是负责巡逻的上直十二卫各卫兵马,以及行色匆匆的一些官员。
这些官员大多都是八九品,鲜有七品以上者能在这个时间来往街道上。
看了一会儿,朱高煦便不再关注,转而和牵驴步行的兵卒交谈起来。
“我瞧那羽林左卫都是街巷,难不成不用操练?”
朱高煦借着递水囊的举动和兵卒交谈,兵卒受宠若惊的接过水囊后便如实禀告道:
“回殿下,各卫兵马驻扎的地方并不全是兵卒及其家眷休息的院落,还有隐藏在深处的小校场。”
“小校场进深三百步,左右四百步,屯放月粮和火药、甲片,又圈养军马。”
兵卒回答的全面,朱高煦见状也不着急询问,而是等他喝完了一口水后才继续打探:
“我在大教场时,殿前豹韬卫和河州卫均是三日一练,十日一操,上直十二卫有什么区别吗?”
见朱高煦感兴趣,加之距离住所尚远,兵卒也如实回答:
“回殿下,没甚变化,上直十二卫的规矩和殿前两卫兵马皆一样,均是三日一练,十天一操,平日里不用班值巡逻的兵卒就在家中,亦或者小校场保养盔甲和武器,自行习练武艺便可。
说到这里,兵卒顿了顿,不由小了些声音道:“不过羽林左卫的规矩较为严格,盛指挥使要求我等隔日一练,七日一操。”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