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下去。
旁边的中年妇女侧着头和对面两中年夫妻聊着家常,虽然语言透过别人腿缝间传递,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兴致。
“小洁,小洁——”陈小琴在前排叫她,她抬起头来,“陈姐。”
陈小琴对她瞅了瞅,笑道:“坐汽车你晕车,坐火车你也晕啊?”
旁边的中年妇女好奇地看向周洁,周洁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没有。”
中年妇女对陈姐说:“坐火车哪里会晕车,没有汽油味,汽车那汽油味太重了,我一上车就晕。”
“是啊,我也晕车,还吐了,坐汽车真是受罪。”陈小琴回应道。
“哎呀,我也是,吐得肚子痛,恨不得下车走路去,司机又不停车。”中年妇女说完,周围的人都笑了。陈小琴对周洁说:“看你一直趴着,以为你不舒服,没事就好,有什么给我说一声。”周洁点点头,心里一阵暖意。
陈小琴坐下后,对周青说:“小洁好像在哭,眼睛红红的。”
还没等周青说话,她接着说:“可能她第一次出门,想家了。”
周青叹口气,“唉,答应带她一起出来,我其实挺担心的,有个什么问题,我怎么向二叔交代,可我又不好拒绝。”
“呸呸呸,有什么问题,”陈小琴嗔怪道:“会不会说话?出去帮她找间厂就好了,厂里很安全。”
“那倒也是。”
“再说二叔帮过我们,带小洁出来又不是好难办的事,你好意思拒绝?”陈小琴说完周青挠着头笑了笑。
火车渐渐放慢速度,停在一个小站,站的确小,才四条铁轨,连个站台都没有。火车就静静地停在那,不上客也不下客,像是在歇息。
车上有人说这是一班慢车,走一站停一站,大站小站都要让车。大家一阵叹息,为啥总是我们让别人,没人让我们呢?
十多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