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剩的酒精给我擦拭伤口。
“疤子,你想跑?”
恐龙姐突然推门进来,听到了刚才的话。
“你别吼,要是被他们听了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疤子急忙看了一眼门外,还好没人巡逻。
恐龙姐跑过来,有些激动地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我力气大,绝不会拖你们后腿!”
“别说了,先让他退烧!”
疤子皱了皱眉,继续给我擦拭身体,然后把消炎药捏碎,撒在伤口上。
“……”恐龙姐不再说话,把一粒退烧药塞进我嘴里,然后又喂我喝了一点水。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我差点把药咳出来。
只觉得浑身酸痛,头疼欲裂,一会怕冷,一会还怕热。
尤其是腹部,痛得我死去活来。
疤子叔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安慰我说话给我听,然后又用酒精擦拭我的身体。
恐龙姐用身上仅剩的现金,去小卖部买了许多冰棍回来给我敷额头降体温。
若非他们的真心帮助,我真的扛不住。
就这样,也不知难受了多久,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我觉得头舒服多了,但还是有点咳,并且四肢无力,阵阵酸痛。
“叔~叔”
除了头能活动外,我浑身都动弹不得,一移动,或者想翻身,腹腔就会传来阵阵要命的压迫感。
然后,疼得我龇牙咧嘴,不敢再乱动。
沙哑着声音喊了几句,没人应我。
大概他们还没下班吧。
清醒头脑后,疼痛感越发强烈,加上肚子又饿的痛,真的生不如死!
“吱嘎”
门被推开,响起了“噔噔噔”的皮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