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人才能想到，“你刚才提到的陈海山那里的审讯结果，是真实的吗？”

李卓顿了一下，非常坦然地说道：“岳书记，至少我看到的像是真的，即便是纪峰乱咬一口，也是他们内部的事情。”

“什么内部外部的？李卓，我警告你，你们富宁最近的人事变动太过于频繁了，再动就要惊动省里了，至于孙市长那边……”

岳恺歌冷着脸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心中暗自叹息，省里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他就是想动张兴学，估计现在也动不了。

市管干部又怎样？他自己还受人家管呢，更别说孙凤羽这个省管干部了。

说着说着，他很突然地问道：“刚才开会时，张兴学是怎么个情况？”

“领导，这事儿我可一点儿都不清楚，您千万别怀疑我。再说，我也不能干那种下作的事情啊。”

李卓就差举着双手发誓了。

“呵，你也不用急着撇清自己的干系，我怀疑你是因为你有前科。”

岳恺歌确实怀疑过李卓在张兴学的水杯里加了料，毕竟这个年轻人行事太过出人意料，医术还很高明。

李卓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将自己在张兴学手机屏幕上看到的那几个字告诉岳恺歌。

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更不能说了。

该敲打的也敲打了，该了解的也了解了，岳恺歌最后丢出一句话：“晚上去我家吃饭，我顺便给你介绍个对象。”

“……”

……

且不说李卓这边惊得合不拢嘴，刚才张兴学从市委大楼出来后，给他发短信的那人果然很准时地发了一个地址给他，还希望他尽快地赶过去，“老子时间有限，半小时内不到的话，就等着在网络上欣赏你自己主演的小电影吧！”

张兴学恨恨地磨牙，尽快？特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