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东西。”
“快说说,江卉都告诉你啥了?”林国栋有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先说说那胸针的事,八百多块呢,你得赔我一个。”
“行,等会儿就给你转账,姑奶奶,别端着了,赶紧的……”
“……”
又过了十多分钟,张兴学办公室内,林国栋压低了声音汇报自己打探来的情况。
“领导,据说陈海山跟李县长吵起来了,之后又去了一趟宋浩成家里,宋浩成也没给李县长好脸色。”
“哦?”张兴学忽略了后面的那句话,对前面一句的兴致颇大,“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吵得起来?关系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林国栋接下来说出的话,把原因讲清楚了。
“说是那个叫纪峰的逃犯,也就是刺杀李县长那一伙人的头头,交代出是由市局督察科副科长马元成安排他的,还说……还说……”
看到林国栋卡住了,说不下去,张兴学眉毛一立,手指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林国栋明白这是让他有话直说的意思。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接着说道:“还说完事之后,您会安排好他们的退路。”
“什么?”张兴学猛地一拍桌子,“这是在说我跟马元成合着伙的要弄死李卓吗?笑话,我脑袋里进多少水才能做得出这种蠢事来?你接着说。”
“是,领导。”林国栋悄悄地往后退了半步,“李县长说这不符合逻辑,让陈局长重新审。陈局长说李县长干涉得太多了,两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了。”
“是吗?”张兴学压下心头的怒火,冷静下来,“不应该,他们不应该就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吵起来。”
说完这话,他却品出了“逻辑”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似乎也对。
因为从他本意来讲,他就是挑起这一次西溪镇村民上访事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