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扔到王秀月身上，这才问道：“你是王秀月吧？”

在李卓解绳子时就停止了呼叫的王秀月呆愣愣地看着他，都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毛巾。

……

几分钟后，王秀月扣掉了身上的蜡油，跑回主屋换了一身衣服，又拿了自己的身份证和手机回到厢房，有些忐忑地看着李卓还在好心地给刘波穿裤子的样子。

刘波被打那一拳后就晕过去了，刚才醒过来，还没等出声，又享受到了一根银针无痛刺入的待遇，现在他的手脚都不能动了，连说话都说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卓给自己穿衣服。

李卓给他穿好衣服后，直接就拽着他的一条胳膊往外走，也不管他在地上拖得疼不疼。

王秀月手里拎着一个小皮箱，紧紧地跟在李卓身后。

夜渐深，雨仍在下，村子里的街道上空无一人。

只有两个，不，应该三个人在一步一步地往东走。

李卓就这样带着王秀月，拖着刘波从村子西头一路走到东头的陆倩倩家，一路留下的血迹很快就被雨水冲涮干净了。

听到约定好的敲门声，陆倩倩打开门，用手机照亮，看到浑身血污的刘波，吓得差点惊叫出声，反倒是她身后的左玥是个大胆的，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李卓低声问：“有没有空着的仓房之类的？”

农村当然不缺这种房子，等陆倩倩指出房子在哪里后，李卓让王秀月先进屋，自己拖死狗一般地将刘波扔进那间仓房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