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在场唯二的女同志，林秀和柳初珊是挨着坐的。

两人看起来都笑语晏晏，热情又不过分靠近，始终保持着无形的距离，这是官场上交往的正常操作。

可是李卓还是从她们两人的只言片语中琢磨出了一些东西。

柳初珊见李卓不时地往她们这边扫一眼，便不露痕迹地瞪了他一下，继续跟林秀说话。

“林处长这一次来我们富宁可要多呆几天，虽说跟十二年前相比的话，很不一样了，但还看得过去。”

林秀挑了挑眉毛，接上柳初珊的话：“富宁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不过我相信最美的风景都在人心里面，多少年都不会变的。”

“林处长这话我不敢苟同，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所谓时光如流水，眼前的水怎么可能是昨天的水呢？”

“不过是人们眼里的事物罢了，即便是穿越千年时光，水依旧是水，本性不会变。”

“这也难说。”

……

李卓刚刚给她们倒完茶水，听到两人这些对话，顿时感觉头都大了，这云山雾罩的，还真不太好理解。

但他还是分析出了一点话语背后的信息。

林秀和柳初珊过去就认识，而且关系应该还很亲近，从她们两人的年龄上来看，肯定不是同学朋友之类的关系，最大的可能是亲戚。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导致走远了，如今听林秀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想捡回这个亲情，但是柳初珊很坚决地拒绝了。

李卓之所以对人家柳初珊的私事如此感兴趣，完全是因为他跟柳氏姐妹两人的合作意向到现在还没达成。

为啥一定要跟她们合作呢？

因为李卓发现柳氏姐妹两人百分之百在调查当年粮储库失火的事情，那场火也让她们姐妹两人失去了父母。

刘二胖这些天持续地给李卓发来他那边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