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
李卓怕的是县里的那两位在搞事,前思后想,他先排除了张兴学的可能性,因为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法更像是刘宝艮和孙凤羽这类的人物能干得出来的。
可是,邹志军跟他讲过,武新荣是张兴学的人,现在他搞出事情来,不是往张兴学的脸上抹黑吗?
综合这些情况,李卓感觉武新荣既然能舍得把自己都搭在里面,要么就是被他抓来的两个人有问题,要么是他本人有问题。
如果是他本人有问题,很可能会找个替死鬼把自己摘出来,而这替死鬼……邹志军是咋看咋合适。
在短短的一两分钟时间内,李卓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
“哼,他应该想不到这里面的安排和布局,等他回到青山,该死的人也已经死了,我看他还能有啥办法翻盘?”
刘宝艮几乎是咬着牙在自言自语,两眼盯着窗外,眼神犀利,几乎要暴射出刀子一样。
政府办秘书科的江卉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刘宝艮背对着门口似乎在思考问题,便轻手轻脚地放下手里的一份文件,站到了门口。
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后,刘宝艮才转过身来问道:“还有事?”
江卉轻声问道:“领导,县公安局的邢爱彬想要见您,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您要不要见?”
“邢爱彬?”刘宝艮皱了一下眉毛,略作停顿后说,“让他进来吧。”
县公安局政委邢爱彬,人如其名,架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在局里一直是个隐形人,从不冒尖露头,也不争权夺利,到点上班,到点下班。
县城里的人们几乎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位政委。
刘宝艮也都快把他给忘了,所以刚才江卉提起他时,也是愣了那么两秒钟。
这样一个人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到他这里来做什么呢?
刘宝艮看着束手束脚地走进办公室的邢爱彬,脸上堆满了笑容,站起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