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得罪人的事情,也是蛮辛苦的。前几天我们监察二室的郑主任带着人马去你们富宁,回来就腰酸背痛的,说是最后一天晚上都没睡好觉。我还跟你们周县长开玩笑说富宁是不是阴气过重了?”
他这话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搞得异常融洽。
李卓听出了这些话的深意,陈海河这是在委婉地告诉他,是他给周慧通风报信的,这个人情必须记得。
李卓给陈海河递过去一根烟,对手摇手拒绝,“我不抽烟,你自己点吧。”
李卓把烟收起来说道:“其实富宁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就跟周县长的人一样,阳光大气,尤其对我们这种小干部相当关照,有任何事情都会及时的沟通。”
他这话也就是在跟陈海河说,我知道是您给周县长通风报信了,而周县长呢又很及时的告诉我了,所以我还是很感谢您的。
陈海河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很多。
从这么一会儿的交流,他就看得出来,李卓这个人脑子相当好使,而且从郑宪则回来之后描述的整个案子的意外翻转过程来看,李卓不只是聪明那么简单,心放得也很正。
能把到手的钱吐出来,还把事情做到了谁也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地步,这在年轻人里是极为少见的。
陈海河对他的兴趣更大了。
李卓刚才听到郑宪则这个名字之后,马上就联想到市卫生局局长郑宪红,这两个人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难道有什么关系不成?
他便把话题引到自己这一次到青州市要办的事情上,“说起来我们这种乡村土包子,办点儿事也是真的很难,乡里准备筹建一个保健药品厂,结果被卫生局给卡住了,我这次来就是专门跑这件事情来的。”
陈海河的嘴角往上翘了好几次,强压住心中的笑意。
“老弟呀,”他的称呼都变得亲切了很多,“你大概还不知道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