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对人心的险恶有着深刻的体会,他直觉今天的云岭村可能要出大事。
所以,便来找孟锐成了,希望能他这里探听到一些准确的消息。
可不知怎么回事,两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陈海山仍在劝说,“孟局,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咱们干脆让弟兄们提前进村吧,就当是演练了……”
孟锐成终于想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打断了继续跟他理论的陈海山,“陈局长,有人报案了,我能不出警吗?没出事当然是最好了,万一出事了呢?你担得起责任吗?我是县局的一把手,第一个顶缸的就是我,而不是你。
至于提前进村的事情,更不能这样操作了,十辆警车啊,会引起不必要的轰动,再说,刘县长那边……”
刘宝艮很直白地跟他讲过,等着他那边的指示再进一步行动。
陈海河沉默了,孟锐成别的没说对,但有一点他说的是有道理的,在有人报案的情况下,不出警,真要是出了事,第一责任人还真就是孟锐成,而不是他这个副局长。
而且,他最后那半句话是啥意思?刘县长怎么了?
“孟局,我也知道你为难,但是咱们不是还有异地派遣制度吗?你就算是拒绝了县政府那边的报案,也不用担什么责任啊?他们并没有直接指挥我们的权力呀。”
陈海河的语气软下来不少,都有点儿苦口婆心的意思了。
孟锐成直喘粗气,手指着陈海河在地上来回走,最后说道:“老陈,你不懂,这里面很复杂。”
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干吗?我也很为难好不好?
我的眼睛还没治好呢?把李卓抓进来容易,可要是因此得罪了金诚修,该怎么办?
可刘宝艮这个阴险到极致的家伙,竟然拿出当年那个案子来说事,我能不听他的吗?
这些话,孟锐成是一个标点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