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手。
“你是人,我便是人,你如果是狗,我也是条狗。”
“如果我是一只鸡呢?”
“那我也是一只鸡。”
“你是不是打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孙滢滢笑而不语,这跟男女之情无关,仅仅是表明立场而已。
李卓恢复了往日的常态,大手一挥,“上车,打道回府。”
把车打着之后他突然回头问了一句:“你知道刘春燕的坟墓在哪里吗?”
原本脸上挂着笑容的孙滢滢一下子愣住了,脸色渐渐苍白起来,紧紧地咬着下嘴唇。
李卓叹了一口气,他没学过心理学,但是他知道孙滢滢心中始终是有一个魔障。
这个魔障就是刘春燕的事。
他有意帮她解开那个结,正好他也想去刘春燕的坟墓前跟他说一声,他今天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她的事情。
李卓把车开动起来,不紧不慢地往县城方向走。
快到县城时,他在一条岔道上拐了进去,然后停下车。
对孙滢滢滢说道:“不管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应该勇敢地去面对,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孙滢滢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一涌而出,“不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对不起刘春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