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的父老乡亲尽最后一份力了。
李卓就像对待自家的长辈一样,很自然地将罗振兴抱起放到床上,还顺手解开了他的衬衣,很熟练的给他脱下来。
“说起来,给人脱衣服这活儿我还真就挺熟练的,昨晚还练过……不过,老罗你这一身排骨实在是没啥看头。”
李卓嘴里碎碎念着,在罗振兴更加惊讶的目光中,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布包,那是他随身携带的银针。
“没见过吧?这可是神器,敢跟阎王较真的神器。”
罗振兴是胰腺癌晚期,如果以李卓突破之前的能力来讲,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
但是前些日子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突破了某个障碍,站到了更高的位置,这让他隐隐的感觉自己应该能够治好罗振兴的病。
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对癌症这东西,中医也好,西医也罢,大家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治疗方案。
中医讲究调理身体内外,从机理上调动身体的潜能去对抗病症。
而西医则是从外部下手,讲究如何杀死癌细胞。
在罗振兴身上,西医已经宣告失败了,那么中医呢?中医讲究一个对症治疗,因人而异。
李卓针对的就是罗振兴的内在求生意志与不甘所带来的气血变化,可以这么吧,换个人,李卓肯定要摇头,治不了的。
但罗振兴的情况很特殊,有些生命机理,李卓也没搞明白。
很熟练地取出三根长长的银针,“老罗同志,我可就下手了哈,但是咱们有言在先,你的情况你自己应该更清楚,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您看行不行?”
李卓已经绷不住了,终于又露出了他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罗振兴倒是放松了,用力地点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李卓这个年轻人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