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流。
小雀一定是出事了!
桑晚双腿发软,才一站起来就扑倒在地,撞翻了桌上的干果。
忍着疼,桑晚重新爬起来跑到书房里,颤颤巍巍地拿出桑雀从诡王朝带回来的纸。
思考着怎么下笔的时候她又顿住。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哪里出了事,就算要用指代的方法,范围太笼统,圈进来的人就会很多,未必能让故事落在桑雀身上。
不能直接把桑雀的真名写在纸上,说书人本人都不敢写,一定是写了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可她也不能写现代这边的事情。
桑晚捏着自己颤抖发麻的手,实际上她在桑雀不在家的时候尝试过几次,最后发现这纸和这能力,对现代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影响力。
尽管她觉得这不合理,毕竟她这个说书人的身份,是受现代认可的,结果无法影响现代,逻辑不通。
深层原因桑晚也不知道,她现在只想桑雀回来,完完整整,好好的回来。
叮咚~
手机响了,桑晚一眼扫过去,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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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王朝,大年初一。
病殃殃的墨砚书披着厚厚的大氅,坐在酒楼二楼窗边,抱着小巧的暖手炉,看下面街道上张灯结彩,却丝毫没有新年的氛围。
连天空,都布满阴霾。
瑟瑟寒风吹得墨砚书咳嗽起来,下面的人讨论声逐渐鼎沸,说的都是望山城昨夜那场由阴童引起的鬼祸,还有那位镇邪司唯一的女夜游。
提起这件事,谁不是夸那位女夜游巾帼不让须眉,比起告示上其他人,‘女夜游’三个字更具话题性,尤其她还被写在第一位,明显功劳最大。
“小师弟,为了保住她,你都学会违背镇邪司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