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越深,就越泛滥越强大吧。但是,也总有新的邪祟出现,叫人无能为力,只能尽量少听少看少好奇,不该去的地方不去,不该碰的东西别碰。”
桑雀若有所思,隐约感觉抓到了什么重点,可又像上课被要求总结中心思想一样,难以总结出一句简明扼要的话来。
要是老妈,肯定能一语切中要点。
“那你跟我说说你知道的,经常在村子周围活跃的那些邪祟。”
寇玉山一边给桑雀讲,一边带她到村头土屋,寇玉山家对面就是黑山村老村长一家的住处。
寇玉山家很整洁,院中有一些练功用的木桩,屋里墙上还挂了一张猎弓,桑雀看到,顺手取下来。
左手握弓,右手搭弦,桑雀背脊一挺,弓弦拉开三点一线,眼神蓦地锐利如鹰。
比现代猎弓重且费力,但是练习一下,应该能找回手感和准头。
寇玉山给桑雀倒完水一回头,看到桑雀将那张弓拉满,身姿挺拔面无表情,不由惊住。
那张弓,全村只有他能拉满,桑雀个头是不低,但是看着瘦瘦的,竟然有这么大力气?
女中豪杰啊!
寇玉山挠头,“练过?”
桑雀放下弓,“嗯。”
可惜,寇玉山说姚玉娘性子温吞,她不能崩人设,还是继续装弱女子比较好,也能降低严道子的警惕。
跟寇玉山了解了许多关于黑山村和邪祟的事情之后,桑雀又跟寇玉山去拜访了村长和左邻右舍,混个脸熟,坐实身份。
黄昏临近,桑雀谢过寇玉山的挽留和帮助,拿着他给的柴刀,孤身前往严道子住处‘拜师’。
到村尾小院时,桑雀老远便听到一阵阵哭求声。
“严道长,我家幼娘都已经给您了,现在小四又成了这副样子,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求求您了严道长,救救我家小四吧,我何宝胜给您当牛做马都行啊!”
桑雀走到院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