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站在京城之地,她一直算计着庶长子的人脉,早就忘了苏家财产该有他一份。
感觉自己终于打到了蛇的七寸,苏若锦暗暗松口气,不管苏家多么会赚钱,又有多少钱,她不会要一分,可若有谁想来打搅她现在的生活,她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不要以为她说分家财是说着玩的,既然抱上了晋王府这个大腿,搞个没有实权的商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包间内一片沉寂。
钱氏望了眼苏德开。
只见他板着一张阴沉的脸,从座位上起身,负手离开。
钱氏幽幽的望了眼庶长子一家,目光最后落在八岁的庶孙女身上,寒光森森,沉着一张脸跟着离开。
苏言祖喝尽杯中最后一口茶,也潇潇然起身,那噙着几许似笑非笑的眼神,平平和和的,又似蕴蓄着无限深意,“我侄女叫阿锦,是吧!”
苏家没人回应他。
他也不以为然,洒然一笑,“我记住了!”说完,潇洒的离开了。
最后包间里最剩苏言礼一家。
像是从一场梦中醒来一般,苏言礼长长叹口气,“阿锦……”
“爹,我这是反其道而行。”
“爹知道。”所以女儿扑过来时他默默的配合。
程迎珍听不懂父女俩在说什么,“阿锦,你真要搬去祖母家?”
“娘……”
程迎珍看向夫君。
妻子也吓得不轻,苏言礼绕过女儿,走到妻子身边,半拥着她,“阿锦这是故意吓我嫡母呢!”
“那……那吓住了吗?”
苏言礼点点头,“嗯。”
苏家去年就来京城买房子,苏言礼这边一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苏言祖,苏德开夫妇是不可能让管家来通知苏言礼去郊外接人的,他们恨不得离这个不亲的庶长子远远的,哪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