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似乎也不是很准确。

妲己虽无神眼，九尾天狐千万年来的积累，此刻也不在身上，但还是能看出这周围除了自己和杨戬之外的存在。

四周是战死沙场的英灵，他们的魂魄在虚空中徘徊，或愤怒，或不甘。

妲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到千万年前，再次经历大商战败，更不知道大王又去了何处。

放眼看去，如今这个天地除了在杨戬身后的尸横遍野，剩下的两个活人只有自己和他，突然间也没有马上报仇的心思了。

“妖狐，大商已亡，帝辛已自绝于宫中，人王气运再也庇护不了你了！

你末路至矣，何不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妲己刚才那一声轻叹式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是杨戬听到这句话后正义凛然顺着大势下的劝降。

听到劝降，她就有了一个猜测或者说明悟。

自己或许是千万年之后夺舍潜入小世界的妲己，但眼前这个杨戬却是千万年之前，西岐伐商朝歌之战的杨戬。

但好像不对啊!

难道自己，突然踏入了时间长河逆流回到了千万年前？

回到了朝歌被攻破。

大王自焚于摘星楼……

等等，就是这个不对，妲己突然抓到了脑子中一闪而过的灵光，刚才杨戬说大王自决于宫中？

可千万年前自己经历过的那一场朝歌大战，大王明明是自焚于摘星楼，而自己是在朝歌城破那一刻，被擒于王城之上。

并没有被杨戬追至摘星楼这一事发生。

所以这不是真的？

这是幻觉，这跟自己所认知的，没有一点对得上。

可是眼前这位，日后的清源妙道二郎真君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神威凛然，让只是夺舍小世界女子身体的自己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