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未未不?”他突然出声,拍拍她肩头示意有话。
“j记得啊,怎么了?”遥行抬头,迷茫着一双眸子瞧他。
浅色瞳孔微微放大,几乎能看到焦茶色的光圈,像两粒剔透的石珀。
温立指尖微微撩开她额前碎发,吻了下:“过几天她生日,小丫头在这边没认识的朋友,勖然想叫你去一起吃个饭。想去吗?”
“都有谁啊?”
“就我们四个,一起简单吃个饭。”
“好。”遥行不假思索地应下。
须臾片刻,她垂眸讲:“有时候我也知道要适时放过那些,但是这很难控制……”
“随缘就好。”他再度吻上,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简单碰一下了事。
沿着鼻梁游走到唇角,蜿蜒出一条无形的水烟,弥漫在眼前。
似隔雾又似隔水,漂摇在一叶小舟上。
这雨来得突然,下得人心惶惶后却又没两天就拨云见日了。
好似一场刹然而止的梦魇,才刚起个头便消散。
小丫头生日那天恰好是个周末,不过因为刚上初三,任务重学校只放半天假。
“现在的小孩真可怜,才初中就管的这么严。”遥行坐车里看着红砖教学楼唏嘘。
温立听到女朋友如此慨言,觉得好笑:“怎么说的好像你年纪很大了似的。”
遥行回眸:“可不是么,我上初中都快是十年前的事了。”
“也是。”温立抬腕看眼时间,还差十分钟放学,“差不多到点了,去班上吧。”
遥行:“哦,好。”
勖然临时有事没法来接,故而把这事交托给他俩。
小丫头虽然现在不用坐轮椅了,可是脚还是没完全恢复,提前十分钟接出来既不会太打扰她学习又能保证她到时候放学不被挤到。
看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