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别的还是一些老毛病,好好保养就是了。”
“人老了,身体多少都会有点问题就像机器时间长了要更换零件一样。”.?
楼道里没灯,又是背朝阴面透不进来光线,遥行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走在前面牵着温立手一步一步探着台阶走。
温立感觉到掌心在一点点变潮,他用拇指缓慢擦拭,笑问:“怎么这么紧张?难不成家里有人?”
遥行走到最后一级台阶上,掏出钥匙插.入锁孔,声线里有不易察觉的颤意:“因为我还从来没有带过男生到我家。”
此刻的她竟像个害怕早恋被发现的中学生,耳根处因不好意思而泛起淡淡绯红,脸色不自然,但是脊背挺得板直。
千遥行,真没出息啊你。
她说完又后悔,暗暗唾骂自己。
“是我的荣幸。”他上前一步,下巴放她肩膀上鼻息喷洒在她耳根痒痒的,姿态亲昵的让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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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收拾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屋子里收拾干净,本来遥行说反正都已经快拆迁了简单收拾一下好了,可一想到老头和刘明芳女士的房间里落的满满当当的灰心里就不是滋味。
总觉得这样好像就把他俩遗忘在角落里了。
厨房储物柜里还有过年邹岩拿过来的米面油和一些没开封的调味料,瓶瓶罐罐的还不少呢。
遥行思索了下,半个身子斜着探出来问温立:“有什么想吃的吗?”
“都行。”温立还在做收尾工作,外套已经被他脱下露出里面纯色短袖,像早春时浓雾拨开后露出的山林,伸手可触。
头顶的灯泡大概太长时间有点想要寿正终寝的意思,总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灯光也时不时闪一下。
听见遥行和他说话,温立视线从手上移开,眼神看向她时流淌着再寻常不过的柔和,忽闪昏暗的光落在他身上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