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窗台上铺着细细长长鲜红绒布被飘进来的雨浸透成枣红色,看着皱皱巴巴。男人衬衫被风吹得鼓动,过了一会儿后他低声半哄半劝地说:“妈,没事儿天塌下来还有我呢。”
温母破涕为笑。
“对了,您上回不是还说明天要和邹姨她们几个去爬鸡公山。东西都收拾好没?药记得带别忘了吃。”他继续
被儿子这样面提耳命的交代,温母只得连连应声:“带了带了,你邹姨特意过来帮我收拾,什么都收好了。”
“山里温差大,去的时候再多带几件厚衣服。”温立还是有点担心温母的身体,“你平常活动少去了量力而行,累了就歇歇。”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温母满口答应,挂断电话后好一阵才记起来自己打电话来原本是要说老康宁巷那儿这几天要开始拆迁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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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行再度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屋里安安静静的只听的到外头淅沥沥雨声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昏暗,窗帘紧拉着只能模糊瞧到零星光芒。
她才动了一下,准备用打个长长的哈欠的方式彻底叫醒自己的倦怠时阳台的窗门就被推开。
“醒了?”温立打开灯,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复折返回去关上窗户。
大概是睡了太久,脑子还迷糊,一杯水见底儿了意识才回笼,她眨巴眨巴眼睛顿时觉得手上的杯子烫手。
但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会儿再扭捏就显得太矫情了。
“几点了?”她嗓子哑的不行,温立见状又给她续了杯,叮嘱道:“再喝点。”
“嗯。”遥行舔舔唇故作镇定,实际上整个人僵的不得了,她还是无法克制源源不断往出冒的羞涩。
嗯,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挺矫情的。
“想什么呢?”温立手上沾了点雨水,轻轻碰了碰她脸颊,滑腻的触感很难不让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