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行眨眸:“那…没什么吧……”
温立:“以前在莲城的时候是不是被冻到了?”
她不自然的点头,“其实也还好,因为从小一直在橦县待着,没去过北方乍一待就没受住温度差,不过之后习惯了就没再被冻到。”
其实是在撒谎,她体质虚寒,莲城冬天气温没高过零下十几度,隔三差五的发烧是常态,可她不想说出来,不想让别人觉得有“诉苦”的嫌疑,尤其当这个人是温立的时候。
“去医院看过没?”
“……冒冒汗醒来就自己退烧了,没什么事的。”
温立眉心拧住,盯着她看,遥行被他眼神看的心里发虚,以为会挨训,结果他就淡淡的瞥过眼神,一言不发。
回去后也没有不理她,还点了遥行最爱吃的麻辣香锅,并且在她吃完后还催促她去补觉。
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可遥行就是惴惴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最后迷瞪着睡着。
再起来是下午五点,因为没来风扇她睡得浑身沾汗跑去卫生间淋浴一番才出来。
闻到一股十分浓郁的中药味,走到厨房温立正不时地掀开砂锅盖瞧药汤翻滚,转身去拉碗柜的空隙余光瞅到了抹粉色衣角。
他停下动作,抬眼看她,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水潮气,头发只用毛巾随意擦了擦还滴着水。
眉头微蹙,关上煤气牵着她走到房间里,从抽屉里拿了吹风机出来:“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了?”
遥行抗辩:“现在不是都六月了,没那么冷了。”
“上周末是谁洗完澡没吹干头发就睡觉,然后第二天鼻塞?”
遥行心虚,肩膀耸塌下去任由他吹。
温立把吹风机调到中挡,捋着头发抖散着吹,直到摸着半干后又调到最低档,一小撮一小撮的吹,即使背对着遥行也能感受到他的细致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