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尚订的是一个大包间,有立麦的同时还有一个小舞池,眼下正有几个人在哪里群魔乱舞。
她抬腕看眼时间,已经是七点半了却还是不见温立身影。
心中一阵忐忑,得知刘彤因为被加了课而来不了的时候,她犹豫了很久,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
例如,她不擅长于处理这种初次见面的人际关系,她是个话很少的人,可能会给别人留下无趣的印象,她怕尴尬。
一箩筐的烦恼,却抵不过一个念头——她想来见他。
……
“上官尚,你怎么弄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给温立举办欢送会呢。”
听见明静的声音,遥行抬眼去看,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手上还拿着笔袋,估计是考完就往这边赶了。
看到包间里这么一大帮子人,他似乎毫不意外,视线随意一掠,随即朝遥行他们的方向走来,虽然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还是止不住的心里涟漪微荡。
“松林哥。”声线沙哑,他轻咳几声,随意坐下。
一连考了三场试,他忙的没时间喝水。
梁松林眉上一皱,姿势不变道:“去喝点啤酒,润润嗓。”
遥行在旁边听得嘴角一抽,就不该对他抱有什么期待。
“那边有水。”她说话的同时,温立扣开了一罐啤酒喝了口润嗓子。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貌似是在多管闲事,张张嘴没再说下去。
梁松林目睹了她表情变化的整个过程,挑眼瞅她:“想喝?”话刚说出口,他略思索一番,旋即将遥行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轻不重的问,“你成年了吗?成年了就喝,没成年就老老实实喝西瓜汁。”
口吻有点长辈管教小朋友的意味。
遥行懒得去细想这个人是刻意曲解她的意思还是真的是这样以为,然后呢喃说:“我没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