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视线落在他食指上,有一道红色印记,正好是刚结疤的时间,看颜色程度伤不算深。
遥行心里在犹豫,至于在犹豫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想和他说话,但又不想她和他说话。
十五岁的她无论是遇到什么事面对方式都是极其别扭,拧巴,充斥着青春期少女百折迂回的心思,也是,对待年少喜欢的人的方式。
后来温立喜欢明静,她谁也没说的跑到了最北边上大学,做足了一切忘记的举动,没人知道她选了个坐火车需要坐三天两夜的地方上学是为了尽最大的距离逃离温立,而她的那一切别有意味得举动知道其意义的人只有她一人。
大家都只是认为遥行是真的喜欢那个夏天不热,冬天有暖气可以看大雪的城市。
甚至在千父千母眼中,遥行寒暑假都不回来是因为性子野,不懂事。
那些不分白天黑夜的痛苦难过与煎熬纠缠的只有她自己,话不讲出来,什么都不算。
这个道理是后来温立教会她的。
只是在重逢前,偶尔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浑身都会涌漫上来一种无力。就像一个喷嚏迟迟打不出来,而鼻尖上一直持续的一种酸涩感刺着你难受得想冒眼泪。
这种感觉一直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后,才逐渐消没。
他察觉到遥行得目光,抬眼疑声问:“怎么了吗?”
和他的目光相撞,遥行一愣,脸上顿时烧得慌,没再理他,埋头吃饭。
见状,他礼貌笑了,笑意低低沉沉从喉咙中震出直钻进遥行耳窝中想听不见都难。
上官尚眼神诧异地在他俩身上来回流转,大腿一拍,特别激动:“你……你们俩认识啊!”
邹岩也靠了过来,连被塞满饭菜的腮帮子也顾不得整理,瞪圆她一贯骄傲的大眼,但是现在却像个涨圆的胖鱼头,胖胖傻傻的。
没等遥行回答,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