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干呕,可嗓子眼却像是被人掐住一般难受,遥行蹲在地上呕得眼泪滴落几滴在地上。
“给。”一张纸巾递在她眼前,拿着纸巾的大拇指指甲修剪干净整齐。
遥行抬头去看,脑子里轰然一震,脸上顿时跟爬满虫蚁一样痛痒。
是他。
蓝白色校服短袖,深色校服长裤,身上没有任何装饰,给人以清爽之感,挺拔的身姿犹如小白杨直立。
从窗口外斜照进来的阳光半遮半掩地打在他的面上,神色正常,看得出来是只是路过。
或是因为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脸上热度愈演愈烈,逐渐爬升整张脸,遥行别扭的看了眼他,低头快速抹干眼泪,起身扔下一句话拔腿就走。
“不用了,谢谢——”
温立恍然,垂着目光看没递出去的纸巾,再看看她跑开的身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浓眉一撇,觉得好奇怪。
刚才——也没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吧?
他摇摇头,没多想,回头看见上官尚像个弹簧似的在人群中蹦跶,不断露出脑袋来向他挥手示意,温立眉尾稍扬。
这小子什么时候能正常点?
一个念头的功夫就见上官尚一个胳膊勾过来想要突袭,却没料到温立一个侧身躲开,他不但扑了个空还踉跄几步,亏得他有记性摔倒前死命抓住温立才得以猛刹车。
“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上官尚咧着嘴道。
温立:“没见过你这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那当然。”
说着还颇为骄傲自满,温立开始思考当初是为什么会和这么一个厚脸皮的人交朋友。
...
遥行走到食堂的时候已经恢复正常,胃部的灼烧感消减很多。
食堂一楼大厅已经坐满,她只是寻视一圈就轻易在一堆黑色脑袋中找到邹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