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岩用屁股撞了下,力度大的遥行差点闪了腰,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快走吧你。”
说完,拉住她往旁边走。
“我的天呐!真的吗?我和温立一个班?!”一个尖声刺耳的女声拉停了遥行的脚步。
转头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女生,夸张的笑脸肌把嘴角已经牵引到了耳廓旁。
做作。
遥行在心里默默吐出一句话后,面不改色地转回头开始眯着眼睛扫着各班花名册上的名字。
“嗳嗳嗳!小遥行,这回我们又是一个班的!”邹岩兴奋地连拍几下她胳膊,遥行敷衍点点头,目光顺过去看到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温立。
于是,邹岩就看到在遥行的嘴角出现一抹笑意,但,极淡且转瞬即逝,她眨眨眼没当回事。
“行了,我也看到了,赶紧撤吧。”遥行拽拽邹岩,两个人跑到操场沙地上的单杠上双双跃坐上去,雨淅沥沥的下,染上一层透明雨气帘子。
一高操场不算大,就连主席台据说都是前两年的时候砸了一个小花坛才砌了一个出来,百无聊赖,遥行回头伸手薅了把邹岩的卷毛,打趣道:“一个暑假我都能在你头上把彩虹数过一遍来!”
邹岩挣脱开她的爪子,煞有其事地整理发型:“嘁,这就是你的不懂了,我这是活出自我!”
嗬,名声还挺大。
遥行斜眼:“蓝色狗毛外加破烂钉釦就是你的自我?”
邹岩果断捂住胸口,做受伤状手指着我:“你……你你……你这个老古板,食古不化!”
“食古不化是你这样用的?我看要是被顾庭喻知道非得气得上吐下泻。”
“……”
“呸呸呸!”
“你不懂,度娘说浅蓝色是自由的象征!”
“那你整个深蓝是怎么个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