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当初鼎盛时期的晋国复苏……”孔子略微停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不过，秦国也只能赢了。”孔子重新振作起精神，侃侃而谈，“毕竟十分显然，楚子，站在赵国这一边……这也注定了，赵国或许会失败，但不会受到太大的损失。”

正是因为只有一己之力位于人间的顶点，所以孔子才能充分察觉到楚墨的恐怖之处。只他一人，便足以抵挡千军万马！人可敌国。

“我并不这么认为！”墨子声音悠远。相较于始终坐镇于稷下学宫，只能大致凭借外部传来信息判断局势的孔子……他虽然低调到很多人以为他已经死了，但还是时不时游离诸国。

而他之前游历的那个国度，或者说，他闭关进行修行的国度……正是赵国！

所以他清晰的品味出，自己出关前和出关后，楚墨给予这個国家带来的巨大变化……

那甚至不能够用天翻地覆来形容！

他品味到了一种变革的味道……而且变革的十分彻底！

甚至他那一个瞬间，有一种恍惚感，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商朝末年。亲眼目睹了，为了定鼎天下，周朝的天子们选择了分封制……来稳固自己的皇权！

他甚至感觉，这或许是足以比肩周朝分封制开启的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

孔子眉头皱起，反复打量着墨子，短暂沉默后，默然点了点头，冷淡道，“那就让我们走着看吧。”

……

与此同时。

正在翻阅书籍的楚墨，动作顿了一下，他眼眸微垂下，感应到了一道三清化身传递过来的情报。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楚墨笑了。化身传过来的情报是，赢异人正式以秦国君主的身份，发来了一份官方信件……询问嬴政，敌人还是成为一体？

甚至公开许诺，赵国并入秦国之后，将嬴政立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