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天地之后，圣人以及大神通者们的尝试……事实上，这些尝试都是有用的，减缓了天地的毁灭……”

“但是可惜，在那些人造的天，意识到……自己也终究只是一个延缓天地毁灭的祭品之后！开始了反抗……最终。”

“甚至包括我……”昊天上帝苦笑一声，“不过相较于那些人造的天，我心甘情愿让自己化为这片天地的祭品……一直没有离开！”

“所以，你之前那种重创状态……本质上，是因为这片天地在吞噬你的一切？”楚墨意识到了什么，内心掀起波澜，难怪，昊天上帝直说，自己没有了神位，必死无疑。

“等等！”楚墨神色变得凝重，“是不是，我获得了这个神位……我未来也终究有一日，会作为天地的祭品？”

“……看您的想法！”昊天上帝坦然道，“您愿意当祭品的话，天地还能延续，不愿意的话……那就是天地毁灭呗！不过，以你的实力，还有我的情况，怎么着也能再延续个几万年……”

楚墨双手环胸，脑海中无数思绪闪过，他深吸了口气，“成为了天，是不是在此方世界……就无所不能？为什么我接过昊天权柄之后，没有这方面的感受！”

“……您想成为第二个道祖？”昊天上帝的神色有些古怪，他劝说道，“您还是放弃这方面想法吧……”

“我只能说，我曾经也是想成为第二个道祖的……但是最后也只能成为天！本质上，天其实就是合道的劣化方式。”

“把道祖与天道合一的方法告诉我！”楚墨声音带上了严肃。

昊天上帝愣了一下，与楚墨对视，几度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已经意识到，楚墨是认真的……

“……好吧！不过，我只能告诉您，我知道的……”

“其实，除了已经逝去的道祖以外……没有人能够知晓！真正的合道法，究竟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