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鞠躬行了一礼，佛光闪烁，现场一众佛陀菩萨全部都消失一空。

“那么，你呢？”楚墨缓步来到了昊天上帝的身前，打量片刻后，骤然出手，白色的神光在昊天上帝的身上交织，昊天上帝也并未反抗，任由白光侵入，对楚墨信任到了极致。

“……你。”楚墨眸子中浮现出一抹意外。

“如果你要杀我，我能反抗得了吗？”昊天看出了楚墨的困惑，哑然一笑，飒爽而坦然。

楚墨默然，叹息道，“和那个佛陀，以及那几个帝比起来……你可真的是！”

虽然事实真相是如此，但是在看明白情况之后，做出最为正确的决定，这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

“很正常……”昊天摇了摇头，“现在这尊如来，不过是天地之间的对于佛祖的信仰，聚拢而成的如来……而不是真正的那位战国时期登顶的佛祖！”

“……什么东西？！”楚墨神色微变，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昊天有些奇怪，“天地降格！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远走混沌，另外一条路则是待在此方世界不断的自斩？你不知道吗？”

略作停顿，昊天上帝继续道，“另外说一句……其实那个如来不太清楚自己其实只是信仰身！也不知道那位真正的佛祖在搞什么……还有，他口中念叨的阿弥陀佛，其实就是过去佛祖，也就是那位真正的如来！”

“……我知道，好吧，阿弥陀佛是真如来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楚墨眉头越皱越紧。意思就是，真正的那位如来，其实走的是远走混沌海的路？现在留在原地的这个，是一道化身！或者是其他？类似于……黎山老母与女娲？

“你有没有离开？”楚墨有些好奇的凝视着昊天。面前的这尊天帝，是本体或者是一道化身？

“我是天帝！”昊天平和道，“即便是死亡，也要以帝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