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禽,在历朝历代都是顶级的奇珍异兽,关于它前朝甚至有献者免死的律法。
而在极少数驯鹰人的手中,这玩意似乎还真能显现出和凡兽截然不同的能力,例如苍家爷俩,他们就能通过鹰眼看到千里之外的风景,就犹如开挂一样,再配合一手例无虚发的弓术,在当下这个时代简直堪称无解。
“唳——”
没了煤球在一旁吓着,这扁毛玩意又恢复了几分凶性,头不断伸着试图去咬魏鸣岐。
“你还跟我比划上了。”
魏鸣岐跟提鸡崽子一样提着它,缓声笑着道:
“得嘞,今晚上就吃一回有朱雀血脉的叫花鸡,让我尝尝是个怎么个滋味。”
“咯咯咯——”
“……”
傍晚,泥瓦匠砌好厨屋外墙后拿着报酬离开,魏鸣岐用他们活剩下的泥开始准备叫花鸡。
“咯咯咯——”
“少主……”
在院里搭着烧烤架的宋铃语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转头过来道:
“叫花鸡是要宰了以后拔毛再烤的。”
那么肥的一只鹰,她怕等会做毁了。
“不懂了吧。”
正往鹰身上涂泥巴的魏鸣岐头也不回的道:“最正宗的做法其实是活着涂泥巴上火烤,烤熟以后把泥一扒,毛就连着掉了,内脏不吃也可以丢掉,剩下的肉汁水四溢,伱到时候尝了就知道了。”
宋铃语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馋人啊不是,
好残忍啊。
但苍良冶那坏老头已经伤透了她的心,自己忙前忙后反倒跟傻子一样被骗了两回,吃他一只鸡绝对不过分。
干了!
少女埋头兴冲冲的弄起烧烤架,还不忘恳求一句:
“少主,等会我能吃根膀尖吗?”
“膀尖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