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强卖了,她被你欺负的不可怜?”
“那是她应该的——”
提起当初,女人就想起了那一巴掌,心中又添几分情绪:
“她从入宫后,一家人都随她鸡犬升了天,风光的时候她施家的人在京里谁不敢惹!皇帝也由着她的性子喜好来,她前半生沾了天家那么多的光,还些怎么了?人不能总想着自己吧!”
“……”
魏鸣岐被她怼的一愣一愣的。
听着,像二人当初有些什么过节一样。
而且她这话似真就觉着天经地义,魏鸣岐便不禁问她:“要是有天你得舍了自己,才能令国朝有益,你能下得去那般决心吗?”
“……”
肿的跟桃子一样却愈发有风情的眼眸连一瞬的迟疑都没有,却只是那般静静的盯着他。
“……”
魏鸣岐经她这么一看,瞬间便反应过来。
她好像——
已经舍了?
这么说,晋连城竟是我自己?
这般一想,浓浓的古怪和复杂涌上魏鸣岐的心头。
以后倒不好再拿这件事来指摘她了。
毕竟成天推着让别人去牺牲,到了事上跑的比谁都快的,以及到事上自己也愿意牺牲的人那完全是两码事儿。
见魏鸣岐神色若有所思,赵家女人内心一动,忽将侧脸贴紧在他胸口上,轻声道:
“明知故问,你以为姨那天和你说的是假的?”
说着,调整能力似乎十分强悍的她,竟主动拉起魏鸣岐的手塞进领口之中:
“你但凡愿意听点话,姨可真愿意为你生孩子。”
“……”
魏鸣岐好像有些摸清了这女人的属性。
真不能说她菜了。
她只是在底线被突破后需要一个短暂的适应时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