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怒火委屈攻上心头。
“嘶——”
“桐桐!”
“还好,只是气机不畅。”
自古医武不分家,寻常小病小热他一搭手就知道。
武桐桐突然爆发甩开她的手,忍着发黑的视界手指向魏鸣岐厉声道:
“……”
所以先前一醒她就肯定小姨是为了麻痹魏鸣岐,因而才和他缓和关系,只是开始她以为小姨缓和关系的方式是拿她当筏子罢了,因而才那般去伤魏鸣岐。
“……桐桐,姨我。”
“呜——”
见他好似有办法,放松下来的女人情绪终于迸发出来,无力的瘫坐在地掩面痛哭。
寻常人这种症状大多只需将人扶到一旁静养安神,但众所周知,武桐桐这种病秧子不能以常理度之,所以为了保险魏鸣岐就效仿上回那样给她嘬手指。
“魏鸣岐!朕现在免去你所有职务,责令你现在就去云州安分守己的过活,往后都再不许回来!”
“别哭了,你让她静养一会。”
“……哈,好。”
今天一天受了太多委屈的赵家女人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哭,只能一边哭一边颤巍的站起身,过程有些艰难,好在半途被玉牒手扶住。
“嘶——扶,扶本宫去后边。”
“……”
哭声渐远,魏鸣岐按捺心中的复杂意味,边皱眉边给怀里的武桐桐扇风,另只手指间的龙元也丝丝缕缕的渡入少女嘴中。
‘朕现在免去你所有职务’
‘责令你现在就回云州…’
淡淡情绪在心中蔓延,怎能不令人惆怅呢。
待江湖风雨渐歇,自此登山的登山,归海的归海,也是条一别两宽的良途吧。
“……嗯。”
魏鸣岐想的出神,怀间少女却已虚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