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
“你,你试过其他办法没有。”
“……”
施凤官疑惑的转头过去,神奇的是施凤阙还没有说,但她望见前者那抿紧的红唇立时心领神会。
“试了——”
桃花眼痛苦的闭合上,施凤官捂脸道:
“嘴,嘴麻了他还……”
“……”
房里一时安静下来,施凤阙眨巴眨巴眼睛,也着实没想到小两口竟已经开发了那么多玩法。
“小姑——我那是迫不得已!”
施凤官神情跟经受不住大刑,被迫做了违背良心事儿的犯人一样。
真相也应该差不太多。
以她侄女原先跟男孩差不离的性子,要不是实在扛不住拷打,怎么会去用那种羞人的花活?
于是施凤阙对魏鸣岐的了解又上一个台阶,顿时就有些忧心的道:“凤儿,不行咱还是别硬抗着了,和禹娘商量商量吧,反正你们这关系以后也就是或早或晚的事儿。”
不提那人还好,一提施凤官立时不捂脸了,近乎咬牙切齿的道:
“那我宁愿死床上!”
“……”
这阵子她之所以被折腾成这德行,姓禹那黑心娘们绝对居功甚伟,平日里冷嘲热讽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在夜里。
她刚撑不住讨饶几句,姓魏那狗男人也怜惜她欲要收云雨的时候,那要死不死的声音就得准时准点出现在院里。
‘小煤球~扒拉这么大一只鸡你吃的完吗?瞧你肚皮圆溜的,就爱逞强,吃不完别吃了,吃不完别吃了孩子——’
‘看,吃yue了吧,让你学人家贪吃嘴子~’
‘……’
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施凤官这小爆脾气哪儿能忍得住,每每都得按着魏鸣岐这狗男人一边上马驰骋一边和院里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