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想你,想你那会为我受的伤,就那么咬牙站了五年,现在终于算是练出来了。”
“出宫以后找着了你,你还觉着我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以前没练武的时候你这般觉着就算了,现在我练成了武你还这样觉着,那我这五年来吃的苦不是白吃了?”
“……”
谢北伶刚开始听着前半段还蛮触动的,可越到后面这孽徒语气越咄咄逼人,跟指责她这个师父‘不懂事’一样,好话能说成歹话,实在让人咬牙切齿。
于是女人捉刀转身问道:“那你现在这么厉害,是不是该出师了?”
“出不了一点——”
灶前孽徒理直气壮道:
“我现在武艺虽厉害,但生活上一塌糊涂,人情世故也不懂,这都是成长路上您不在的缺失,往后这块得恶补。”
“……”
要不是有个师徒名分,谢北伶真想拿刀砍他的脸,反正那厚脸皮也砍不烂,不如让她撒撒气。
“瞪也没用——”
魏鸣岐振振有词道:“您这辈子该遭的罪,该操的心前半辈子都经历完了,往后老实在家享享清福,外边的事儿自有您爱徒出马。”
“……”
啪——
将刀剁在案板上,谢北伶一解围裙转身欲走,魏鸣岐见状哼哼两句,道:
“还撂担子,你不干有的是我干。”
“……”
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的谢北伶停下脚步冷冷撇他,见他还敢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俏皮模样,终于两步上前,伸指爆他板栗。
“嘶——”
她打人脑袋从来都是挺用劲的,魏鸣岐疼的龇牙咧嘴,忍不住伸手环住她纤纤细腰。
“撒手!”
“疼——”
见他耍起无赖,谢北伶另只手拧起他的面皮,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