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
“……”
眼见老头不愿意背锅,魏鸣岐觉得这人忒不仗义。
“以后看着点这娘俩。”
他无奈声道:“我东西都收拾好了正准备出京,你非让人出来,让我俩玩掰,现在连最后一点情谊也没了。”
之所以让皇帝出来,以及坐视这二人吵闹万仞山自然有自己的理由,至于青梅竹马间的情谊——
少年玩伴,两小无猜,嘴上再怎么硬情谊又岂是能说斩断就斩断的?这是年少最为纯粹之物。
万仞山丝毫不担心,转而问起他此行的打算:“去了那边你准备怎么做?”
魏鸣岐眉宇间浮现出一层戾气:
“看心情。”
万仞山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又将一张纸递过来。
“线报?”
“邸信,刚送来不久。”
“……”
魏鸣岐摊开一看,眉间戾气渐渐转为了怔怔,不久后问道:“东方鸣肯放她出来了?在这种时候?这事儿老头伱怎么看?”
“不是我怎么看,是你怎么看。”
万仞山嘴角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容道:“是你的命中宿敌,又不是我的。”
“……”
魏鸣岐原地陷入了长考,老头因为要送皇帝回宫也就没有久留,待他走后,魏鸣岐将邸信撕碎走回院里,却见关门回来的谢北伶走到他面前抬头。
“跟女孩怎么能说那些。”
“啊?”
魏鸣岐眨眨眼睛,不甚其意的道:“师父你指的什么?”
“拖地,偷大人衣服。”
“……”
魏鸣岐哑然片刻,随即忍不住挠挠下巴:“有问题吗?我俩以前别说开这样的玩笑,就是天天打架也没像今天这样啊。”
他师父则迅速指出这里面的不同:“人家今天是客人。”
“……”
魏鸣岐轻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觉得她说的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