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他倒是好懂,倒是宫里那‘贰奴’,这回着实让人预料不到,难道人老都有这遭?”
书生借着抿茶空隙,心里也生疑窦,人就是这样,押宝前暗自祈祷结果,可真当‘开盏’发现自己压中了那赔率极低的‘豹子’后又不敢置信。
但话说回来,纵使其中可能有陷阱又如何呢?一无所有的赌徒想要发财就得下重注。
何况桌上赌本还不是他的——
想至此处,书生放下茶盏接话道:“兴许吧,景宗年少时不也是雄才大略的有为明君吗?”
对面的白头翁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脸上又唏嘘起来:“也不知道那小子给‘贰奴’喂了什么药,让他不惜羽毛的死保,真是可怜那对孤儿寡母,现在怕不是在抱着头哭吧。”
“……”
同一时间,养荣宫里。
“嘶,哈——”
刚下朝的赵家女人坐在榻上泪流不止的看着窗外,她的哭相极为特别,面无表情不说,难抑到极点时的哭声也不是‘呜’‘啊’,而是一阵‘嘶嘶’‘哈哈’声。
就那么哭了一阵,外间忽然传来问好声。
“陛下——”
赵家女人慌乱擦了擦脸,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便只能到榻上侧躺着,对身旁宫娥吩咐道:“陛下来了问起,你们就说本宫睡着了。”
“……”
不多时,外间脚步声走进。
旁边宫娥顿时恭敬声道:“陛下,圣后回来后就歇着了——”
“你们先出去吧。”
“……”
片刻,身后有双手将她抱住,娇小的半身贴近过来:“母后,您心里别难过了——”
“……呜。”
终究是再也抑制不住,女人转身将少女抱在怀里,眼里大滴大滴的泪流:“桐桐——”
身后的武桐桐心也绞痛的厉害,跟着哭的同时,脸也愈发的白:“母后,是桐桐没用。”
“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