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保被手下人搀扶着离去以后,魏鸣岐觉着如果是在游戏里,自己在京营里的声望值起码已经降到了仇恨。
不过是老太监的任务罢了——
转身走到院前,脸上还带着血点的魏鸣岐冲着阶前女人一笑道:“师父,帅不帅。”
身前没有吭声,却伸出根白嫩的手指过来拭去他脸上污渍,随即才语气声淡淡的问:
“怎么了?”
“……”
变化太明显,被一眼看出来也正常,魏鸣岐此时却不愿多说什么,只是隐约透露:“和老头搞了个剧本出来,具体情况怎么样还得看后续,您心里清楚就好。”
谢北伶又静静的盯了他片刻。
为人长辈者,自然不希望孩子有事老是瞒着自己,但偏偏魏鸣岐从小就有主意。
“好,进屋换身衣裳吃饭吧。”
谢北伶不愿来来回回的惹人烦。
魏鸣岐心里一轻松,笑容都灿烂了许多,跟在她身边往里走,刚进门就见到美杏和姑侄俩在里边窃窃私语的说些什么。
“贵妃娘娘瞧见了吧,家里男人就得找这样的,能扛的住事儿不说,说话还让人腿根子发软——”
“……跟我说这些做甚,莫名其妙,我都是嫁过人的了。”
“嫁过人好啊,嫁过人的良家果儿最招人稀罕了,我要是男人你早被我摆八百样了。”
“禹姑娘,你怎么这么——”
脸蛋红润艳若桃李的某姨一见他进来,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拉着侄女就低头进了正屋。
“少主~”
禹卿撩骚完女人又没眼力劲的要贴近过来,但她也不是要给旁边的谢北伶上眼药,反而嘴里为她邀功式的汇报道:
“你回来的晚,都不知道那帮人是怎么欺负人的,简直是指着谢道首的鼻子骂,还添油加醋的冤枉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