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对视一眼,随即施凤阙勉强的笑笑道:
“不用招呼我们,谢师傅吃就是了。”
“……”
眼见桌上气氛沉默,旁边用筷子戳米饭的禹卿忽然吃吃笑道:
“看嘛,家里男人不在,一個个饭都吃不香了。”
施凤阙面色微红的轻瞪过去,却又敢怒不敢言。
心事重重的施凤官此时不再忍让,轻皱眉头道:“禹枪主,您自己想男人就罢了,非拉上旁人做甚。”
“怪我怪我。”
禹卿放下碗筷一脸自责:“非觉得旁人和我一样实诚。”
“……”
“禹娘。”
谢北伶狭长的丹凤眼转过去:
“等鸣岐回来你直抒心意就好,不要在这逗弄旁的女子。”
禹卿抬起头小心的眨眨杏眼:
“我直抒了啊。”
“……”
“我跟男人说了,将来等你有了孩子要是嫌烦就交由我带,我帮你奶,我爱说实话,我喜欢带孩子。”
“……”
以谢北伶的心性也不禁沉默了半晌,随即才起身拿起墙上法剑向外走去:
“出来切磋。”
“……”
哒哒哒。
宫城前,魏鸣岐翻身下马走进这一片龙城。
哪怕到了现在,他都不认为自己对赵承嗣出手有错,别说是他,江湖上因为一个眼神而骤起刀兵的武人多了去了。
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和江湖上那些以武乱法的强人没什么两样,意气上涌时便视朝廷法度如无物,是天生杀胚。
经由出宫后的这么多天,这么多事儿,魏鸣岐渐渐看清了自己,也愈发确信自己的归宿不在朝堂,更不在这一片龙城。
甚至如果有山河靖平的一天,连这大乾江山都不是他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