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就好办了。”
魏鸣岐将弩扔给王再明,道:“和我去趟京营,往里对比对比就知道出自哪里了。”
禹卿微微皱眉,声音高了两分:“便是武仙儿也不会轻易去兵家重地,少主——”
“武仙是武仙,我是我。”
魏鸣岐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乱军之中,武仙来了也抵不上我。”
“……”
他说走就走,禹卿一直望着他出门以后才拄着拐进了正屋,到里面就是一叹:
“真是闺中少妇不知愁,悔叫郎君觅封侯。”
在桌边费劲提着毛笔的青裙女人头也不抬的淡声道:“是你一直想拉着他造反,他和朝廷闹得越难看,你不该越开心吗?”
“我是想让他造反不假,但我又不是想让他死。”
禹卿拐棍哒哒的到她旁边:“刚才我都故意大声提醒你了,你也不出来劝劝。”
“劝什么。”
谢北伶沾了沾墨,道:“男儿丈夫,他心里有数。”
“这样啊。”
禹卿闻言笑笑:“我还以为我声音小了,心里正纳闷呢,明明早上动静也不大啊——”
哒。
谢北伶搁下毛笔看向她。
禹卿立马低头跟个软柿子似的服软:“玩笑嘛——谢道首你这人真不识逗。”
“我看你也不是個随便的女子。”
谢北伶复又拿起毛笔垂眼道:
“有了早上那般,我认你对他有两分情意,你要没意见,年后我安排伱和他成亲。”
“不要。”
禹卿想也不想的笑笑:“我又不傻,真嫁了名义上是大妇,背地里却还是受人拿捏,嫁也白嫁,才不当受气包子呢。”
“……”
谢北伶嘴唇轻抿,又道:
“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