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宗师。
这还是他比较自信的拳法,禹家槊诸般招式他就只算掌握,别说如火纯青连融会贯通都没有,跟晋连城打急眼了他都是把槊当棍抽。
这就是魏鸣岐不自信的地方。
只有把这块短板弥补,他心境才能算得上没有瑕疵。
“再练练吧。”
魏鸣岐不打算闭门造车,向禹卿问道:“你外边那些下属什么时候到。”
他打算抓几个‘幸运儿’养养心境。
禹卿也看出来了,笑容焉坏焉坏的道:“他们疑心病重,怕被咱们卖了朝廷,正打算年后一起过来呢。”
“我先前说什么,这帮人上炕都费劲儿还造反呢。”
魏鸣岐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离过年还好些天呢,他总不能到街面上抓小朋友养心境吧?那这无敌路走的也太磕碜了。
“你看,又急。”
禹卿将熟美的身子蹭过来,语气拉丝样的粘稠起来:
“就你一个男人,快过年了也不在家安生些,那么想上进,属下可以陪您练练槊嘛——”
“……”
魏鸣岐沉默的站在原地。
禹卿目光下移,弯弯杏眼冒着坏水,语气偏带着犹豫:
“怎是这槊,可使不得,万一属下闹出人命——”
“……”
魏鸣岐不理这妖精,转身便去了澡堂。
之后又过了两三天,魏鸣岐总算理解什么叫‘太完太足’不是什么好事儿。
晨起。
天还未亮,刚起早的魏鸣岐先冲了个冷水澡,随即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院里洗衣服。
唰唰唰——
刷不去愁思,魏鸣岐都不知道往后日子该怎么过了。
一个人还好,偏偏院里这几天都是女人,还个个生的千娇百媚时不时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