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凤官弄不清楚他的自信是哪来的,左思右想,最终她还是闭上眼睛准备再休息会。
多恢复几分元气,到时候还能再给他点备用,省得被当场打死了跑都没得跑。
这般一想,昨晚那冰冷的唇触又浮上心头,施凤官半梦半醒的抿舔嘴唇。
心头似有什么东西在悸动。
…………
晨晓未至。
魏鸣岐起了個大早,慢慢穿戴好一身玄色劲装短打,又将桌上东西收拾好才推开门出去。
嗖!
院里,一袭青裙手持法剑如灵蝶舞动,方寸之间,剑如游龙惊鸿,人似神女绝俗,不履积雪,不惹尘埃,仙儿的像一抹剪影。
静静驻足欣赏片刻,魏鸣岐到厨屋里烧水,等到水烧开,那青裙也自觉到盆前等着洗漱。
哗啦——
“这次在宫里,万仞山虽然没说,但苍良冶不管还在不在我都不用担心背后,晋连城也是同理。”
魏鸣岐一边看着自家师父如猫儿似的洗脸,一边给她喂着定心丸:
“真到了那地步,老头不会亲眼看着我死的,他投资了我五年,我要真死了他能哭出来你信不?”
“……”
“而且那晋连城还伤了,我有十足十的把握打死他。”
“……”
“禹娘她们都有伤,这个家离了师父你不行。”
“……”
终于,面前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热浴后白里透红,艳若桃李的脸:“那你还不走?”
“当徒弟的出门前总得报备一下嘛。”
魏鸣岐冲她笑着张开双手:
“师父要不放心可以抱抱我,对我来说,你一个拥抱抵得上七龙之力。”
谢北伶无情的端起水盆:
“师门里没这规矩。”
“……”